新 鲜 人
一边听钢琴版的《新鲜人》一边敲这些文字再合适不过了,认识他算来该有三年了,对我来说,他始终是那么新鲜。
我们成为朋友实属偶然,三年前我即将称他为师兄时,他却成了"要走的人"。从表面上看,他属于那种典型的滥情公子,高而帅,往往也可能俗而浅,被我暗暗视为异类。短暂的一年并无太多交往,记得有一晚他和朋友去唱歌,叫上了我。大家各自唱歌、聊天,轻松随意。记不清和他聊了些什么,只记得有一刻他展颜微笑,那笑容竟然很纯,颇令人意外。
他的歌喉不俗,这不足为奇,毕竟如今卡拉OK如此泛滥。只是后来,看到他在Pop版的帖子,令我着实有些诧异。虽然在旁人的眼里,我的音乐爱好偏于阳春白雪,但距离艺术这东西,或许我并不比他更近。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消逝着,转眼到了毕业。他走的那天恰好我路过宿舍,匆匆道了别就跳上车绝尘而去,我以为这个新鲜人也像过眼烟云一样不会再有什么新鲜给我了。没曾想他又捣腾起文字来。只是他的作品中有不少自己的影子,关于生活、事业、音乐……
较之朋友,我们更像是网友,多数交流都是通过网络,好在我知道是怎样一个人在背后操纵着那只面色阴沉的加菲猫。就这样淡淡地交往着,感觉他犹如一杯红茶,虽然有别于绿茶的清淡,但终究是茶,和浓烈的字眼不沾边。
(灰灰)
notouch的酸酸
酸酸的散文是越来越散了,特别是最近的一篇NoTouch。
看这段吧:
我喜欢伍佰,喜欢学他不可一世的样子,冲着小姑娘喊——
“不要再迷恋着我爱上我并不好受
我想你不会了解我的情绪电波”
我唱这首的时候很卖力,真的很卖力,尤其是人多的时候。但我也不觉得感动。
感动,是很难的事。
看到这里,我摇头。
我听到的第一首伍佰的歌就是酸酸唱给我听的。记得当时校园外那家卡拉OK的效果并不是很好,画面很粗糙,让本来就有点歇斯底里的伍佰看上去更显得狰狞。歌的名字叫“爱情的尽头”,也是我唯一记得的一首伍佰的歌。我说不出旋律歌词好在哪里,只是听完后想发下呆。
不久后的一个深夜,我在ChannelV看到伍佰的原唱,旋律一开始就让我莫名地振奋起来,然而听到一半我却换台了。
我承认我曾被这首歌打动的,不是因为伍佰,而是因为酸酸。他唱这歌时的确很卖力啊,他不感动?我不以为然。
当然,谈起酸酸对伍佰的爱好,多少让我觉得有点叶公好龙的意味,光是从酸酸作不可一世的样子,对小姑娘大喊这点就无法想象。
Touch大概是因人而异吧,但我是不愿相信酸酸的Notouch的。
两年前,酸酸故作淡然状推荐给我一部《谈谈情跳跳舞》,看得我呵欠连天。倒是酸酸自己那段时间在学校BBS上频繁地更换昵称,每一个几乎多少都与那部日本片有关。前不久,又看到酸酸的一篇小说,名字就叫《谈谈情跳跳舞》。
其实,我和酸酸的现实交往只限于两年前的半个夏天,能知道的有关酸酸的故事用一张简单的校园地图就能覆盖。年轻时的两年,是足够改变一个人的。
而过去种种,不知因为那年阳光过于强烈,或是隔得太久的缘故,能抓起的记忆都薄薄的,泛着白。我只记得我养了只叫做饼干的小虎纹猫,尽管我多次夸赞饼干的伶俐乖巧,但酸酸在没见到她之前也是Notouch的,甚至针对饼干的厌食挑食屡次提议饿上三天。后来在某个阳光炽热的下午,酸酸与饼干见了面,你能想象一米八几的酸酸与两个月大的饼干在一大片草坪互追互逐的情景吗?
一晚网上偶遇,酸酸问起饼干,我告诉他饼干有点消化不良,可能吃点酵母片就好了。于是酸酸自告奋勇为饼干买药。那时他丢车不久。当酸酸步行穿过校园,把两包酵母片交给我时,夜已渐深了。
不久,酸酸就毕业离校了。不过他不会想到,饼干在吃下一片治病的酵母片后,竟会对酵母片产生狂热爱好。我处心积虑地找地方安置那剩下的近两袋酵母片,每每也总能被饼干寻出来吃掉部分。
我也没想到,数周后,饼干突然失踪了。我藏在电视柜里的酵母片,不知何时,已经被饼干消灭得一干二净。
(kitling)
酸酸儿什么样儿?
老光在百忙中打电话来吩咐我写一篇有关酸酸儿的文章,说我是最熟悉他的,这个“最”字安得有点名不符实,其实我也只见过他一面。老光还说了要给我发伯乐奖。自己成不了千里马,做个伯乐也算没白活。老光还趁机大肆批评了酸酸儿,说他去美术馆看电影时把别人都挨个儿认了个清楚,自己却云山雾罩地不肯露出庐山真面目,拼了命地要让大家伙儿眼巴巴地费劲;老光这时意味深长地说:“现在只有你有幸曾一睹他的芳容。回忆一下你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意思是我看了不能自个儿偷着乐,得拿出来大家分享,好象真的可以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接完老光的电话我回忆了很长时间,可是最终也没想起来酸酸儿他到底长什么样儿,只记得个儿很高,是我的小老乡,好象戴了眼镜又好象没戴,应该是很瘦的,因为当时我们聊天的时候好象说到过这个话题。不过总的印象是个靓仔的模样。说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不象话。再往下说,我可能要被人扔鸡蛋了。不过就算是被人扔鸡蛋,我也要凭着良心说下去,要不我就得往自己头上拍鸡蛋了。
最初认识酸酸儿,那时他不叫酸酸儿,可我也忘了那时他叫什么,在“一网情深”,这厮用跟踪软件查我,我的系统给了提醒,我就很凶地警告他,后来发现他只是好玩,没什么恶意,还把这个跟踪软件给了我,我一时玩儿得高兴,就和他胡说八道,一来二往地就认识了。在OICQ上,他叫“公子黑衣”,极酷,为了说话省心把老光的论坛介绍给他,没想到这小子有慧根,一个酸酸儿搅得“尚书屋”天翻地覆,一发不可收拾,相比之下我就只能以伯乐自居挣点面子。
见他的那天不是周末,他下了班从深圳赶到南油请我吃饭。到了时间地点,我们彼此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都没有很意外,因为都没抱什么希望嘛,嘿嘿。酸酸儿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这是我当时的感觉,如果谁嫁给他准巨幸福(这“巨”字是和酸酸儿学的,现在成我的口头禅了),为了避免让他骄傲自满,我没对他说这话,可是我想他心里肯定对这点巨清楚。
吃完饭就在饭店门口告别,他说要送我回去,我说不用我闭眼都能走回去,他也没多客套就去搭车,我挥手说“白白”。那是我天天上下班的必经之地,我走那条路三年多了,从没遇到过什么事,而且当时只是九点,人来人往的,可那天真见鬼,刚转身没走几步就有一个人跟上我了,叽叽咕咕要和我找个地方“聊聊”,我当然没理他,可他说着说着就要动手拉扯,虽说他个头和我差不多但终究是个男人,我心里还是怕的,想着酸酸儿应该没走远,就跑了几步打电话给他正好他还没上车,“正准备上车了”,我叫“你赶快来”,那个男人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就蹲在一边,并不阻拦,我收线之后他还在罗嗦,可我也没胆量给他一耳光,只能在心里认为他是神经病,**很快就过来了(原谅我现在才告诉大家酸酸儿的真实姓名,我实在是有我的苦衷的,他人那么酷,大家已经开始心动了,要是知道他连名字都这么帅的话,肯定就不看我的文章而直接去找他去了,所以要请大家多原谅)。那个男人看到有这么帅的哥们儿来,没等我说什么就溜了。虽然我感到万万分的抱歉,可还是脸皮老老地让他送到楼下。对不住各位了,这就是我和酸酸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最“亲密”的时候,我和他的距离是0.48米,我不近视,可是因为他太高,我的眼睛到他的脸部距离最近时都有根号20的平方加上48的平方52公分,所以我最终没能看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儿。
为此,我准备请酸酸儿吃餐饭,一来为还他上次请我之情,二来也为了看清楚一点,以便在为美眉介绍时内容更充分,为证据确实起见,现向美眉征用高清晰度数码照机,先到先得酸酸儿靓照一张,赶快赶快!
说明,为尊重本人意愿,特隐去酸酸儿姓名。
(稻草人)
关于稻草人版的《酸酸儿什么样儿?》之花絮
酸酸儿说:
稻草人这个是搞笑版的,抱的是娱乐众人、消除大家身心疲乏的目的。
至于最终效果如何,尚不敢过早下结论。
但已有消息称,此文推出后,尚书屋内外人昏倒数口,动物夭折数只,植物枯萎若干平方米......
对已经造成的损失和即将造成的,本人深表歉意,并准备负全责。但诸如不知所云提出的类似邮寄清洁用具的要求,目前还无法满足。主要原因是“维达”纸巾已经全面脱销,目前本人正在紧急与厂方联系相关事宜。
扫红版主刚刚发表完关于严打灌水等不正之风的讲话,就发生了这样恶劣的事件,实令人愤慨。故此,请胡麻尽快推出【先行】酸酸儿不怎么样,以肃论坛风气。
有怪莫怪——小酸
认识酸酸是很偶然的机会,算是很间接的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叫**的小子。一年多前,那回正忙乎着和我的师傅一起研究姓名学,而酸酸儿的名字是那天所有名字中最好的一个。师傅说这名字有魄力,带富贵。恨恨的嫉妒了一把。辗转来到尚书屋,世界真是小,又见到了让我嫉妒的小子,这次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文字。他的文字太多人评论了,我也就不再继续了。说说我认识的酸酸吧。
某日深夜,流连浪子,见一网友正和个新人聊天,每句话里面都带着广东粗俗的(LI)语。或者这是一种文化,他们两个说的不亦乐乎。在席的都退出了那个房间。后来知道那个新人就是酸酸。见过一个斯文女士气愤的时候骂着他妈的,完全不入型格。就象我抽烟一样,根本不是那款。在和酸酸后来的接触中,让我觉得他和那位女士一样,是不入型的。人有着很多面,多的有时候会让自己也迷惑起来。
酸酸不是我最初看到的那么简单,更加不是一个小孩子。他是个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人同样有拼搏精神。他的文章在短时间铺天盖地的席卷整个尚书屋。让一众男女惊讶不已。他想借文字抒发很多精神状态上的东东,一些让他困惑的问题。包括感情,爱情,人和人之间的摩擦,机遇,等等。聊天的时候,他想你知道他的所有,他的全部。当然是他值得炫耀的全部中的部分。而另外带着灰色和狭义的部分,只能在他的文章中细细的找。我觉得他很累,这个年纪顾及的事情太多,想的太远,并不是好事情。只是人人走的路都不同,希望他能达到他的理想之城。
而后为了这篇小介绍,特地找了网友了解一下。我和此人相识3年,什么也是直接扼要,一点也不含糊。此友劈头第一句就是“你不够级别和他交往;”第二句就是“别给这小子的外表给骗了。”很快,我知道他的女朋友多不胜数。不俗的外表加上他那会说的嘴巴,他的女朋友转个不停。当中有没有真爱,委实不太清楚,我想连酸酸自己也未必搞的明白。数日前,小子告诉我喜欢一个小女孩,几分钟后告诉我,算了,不喜欢了。速度之快,前所未见。年轻真是让人羡慕。
熟悉一个人,而这个人又让人有那么点喜爱,很自然就想保护一下,尤其象酸酸这样的小小幼苗。
“还小,他这年纪我都做妈了!”同事经过我后面,实在是看不过眼。叫嚣了一句。
(f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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